“那可不是嘛”
湘兰得了话陷入深深地纠结中,良久后湘兰道:“那姑娘长得比我好看,表哥都能献出去。若那日表哥陷入危机,有人向你要我,你是否也会将湘兰献出去”
凤池毓就奇怪了,在知道是他为了她献出侍妾后,她不应当对他感激涕零以身相许吗
湘兰见凤池毓不说话,急着挨近他,小手拉住他的袖子使劲晃荡道:“会不会嘛”
凤池毓见她执哟这个问题,摇头道:“不会。”
“我不信。”
此刻马车颠簸,湘兰话刚落就被颠倒向了凤池毓身上,倒入他的怀中。
凤池毓眼神暗了暗,心有了悸动。
湘兰忙从凤池毓怀中起来,坐正后耸拉着头,轻扯着裙儒。
凤池毓瞧着,忽而伸手攥住她手腕,倾身靠向她。
她被抵在了马车上,将她双手举至头顶,将她压 在他臂弯下。
湘兰对视上那双深邃的凤眸,如同潭水一般,深邃如泥。
她不禁喉咙发紧,心跳加速。
凤池毓微俯低肩头,微仰头靠近她的唇,在距离她唇瓣的几厘米处,他呼出炽热的气息,低低道:“说,你要如何才相信我!”
“我,我……”
凤池毓见她说不利索,吻住她的唇。
湘兰心跳加速,又爱腻的不要不要的,只能任由凤池毓宰割。
忽而马车一停,狗子道:“王爷,到了。”
湘兰紧张的不要不要的,生怕被瞧见,猛然推开他。
她慌乱的低头整理衣衫,生怕被瞧见不妥之处。
凤池毓立马下了车,等湘兰探出身后,他不顾她是否情愿,便将其打横抱起。
湘兰慌忙看四周,瞧见门口有守门的护卫,羞涩的捂住脸。
前往清心院的路途中,湘兰一直捂着眼。
直到进了屋,关上门,凤池毓将她放在床榻上,她来不及说点什么,就被他压 在身下。
“你……”
要说的话被堵住,衣衫被扯开。
湘兰又紧张又期待,她是嫁了七次,七次都不曾跟夫君圆房过。
同凤池毓同塌而眠许久,他也不曾僭越半分,可今日不同。
她是怀着期待的!她也是喜欢这个表哥的。
然而就在退尽衣衫后,原本要按照所看的春宫图示意要做点什么的凤池毓,忽而推开了湘兰。
他极快的下了床,撇下茫然无措的湘兰,奔出了屋。
“……”
湘兰见状一腔热情荡然无存,她甚至觉得满是凄凉。
凤池毓出了府,他走在无人的大街上,不知怎么了便走到了烟花巷子口,想起来对湘兰的承诺,他又折返了身。
他到了摆摊的小酒馆外,叫了几坛酒,满是惆怅。
水到渠成只差一步,可终究还是没过心里的那道坎。
此刻正在守城门换岗的陆余宸带着手下经过,他瞧见凤池毓一人坐着在喝闷酒,便让手下的兄弟打了声招呼。
他到了小酒馆前,坐在凤池毓对面的位置,对着酒馆老板吆喝一声道:“掌柜,拿只碗。”
凤池毓一抬头瞧见了陆余宸,蹙眉道:“你怎么在这!”
“我跟守城门兄弟当值,现今换班。回去的路上瞧见了你,便过来了!”
“哦,我不打紧。你回吧!”
“阿毓,你就没什么话对我说。”
“没有。”
陆余宸听后喟叹了一声,倒上 一碗酒道:“那我陪你喝吧!”
曾经他和还是皇子的凤池毓是形影不离的哥们,他明明是个很上进的人,刘太傅都夸他会做学问,将来若是走上仕途定能发挥所长,可怎么如今变成了这样。
当年他若执意陪着他前往梁蜀为质或许就不一样了。
“阿毓你还记得吗我们那会在国子监读书,每次你都不带课本,太子老向刘太傅告状,罚你背课。你当时就把一本千字文给背下来了,免了我被打手心。”
“……”
“阿毓,我们那时同进同出,你每次都是最早出国子监的,太傅让你做文章写看后见解,你贪玩当天不写,每次在课堂上临时想。太傅坐的老远,你手里拿着一张白纸,朗朗诵读,太傅还说你见解写的非常独到。”
“……”
“还有,还有……你在……”
凤池毓就听着陆余宸絮絮叨叨大半天,他压根没听真切,回想他所说的脑子一片空白。
都说往事不可追忆,这小子老回忆过去做什么!如今是少将军,了不起了吗来落井下石,膈应他的吗
“陆余宸,你到底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