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男人便直直地欺身压了上来!
如饿狼扑食!
江非倚直接愣在了床上, 她不懂魏琅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暴躁, 从他的身上, 她再也看不出这男人往日的处变不惊、云淡风轻。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躲开他, 身子往床里面滚了滚,一下子缩在了最里边的床角处。
男人却丝毫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 不容她反抗地,还是一只手紧紧钳制着她的两只手,竟一下子把她整个人抓了过来!
“陛下——”
她惊呼出声!
魏琅狠狠地提着她的手, 将她素白的手腕死死摁在松软的床榻上,按下去了一个小小的凹壑。
江非倚就那样被对方紧紧钳制住手, 整个身子也就这样被他钳制住,只有小腿可以动弹。
她不免因对方突如其来的侵略而反抗起来, 小腿不住地乱踢着, 蹬得床单一片狼藉。
魏琅似是恼了, 一只腿一横迈,直接跨在了她的身上, 有力的两腿将她不安分的小腿死死夹住。
“陛下——”
她还是在扭动着身子, 力气却逐渐一寸寸消散开来, 一双满是惊恐的眸子不安地瞪着面前的男人,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却散发着格外危险的味道。
他如一头狼!
一头暴躁的狼!
江非倚突然想起来他那日在玄坤殿发病时,胸前一片狼的渍印来。
那日,她听闻魏琅染了重病, 便风风火火地闯入玄坤殿,壮着胆子,一手撕开了他胸前的衣裳。
也是一头狼。
一头充斥着野性的狼!
那日魏琅歪了头,眸光沉静而清浅,看着面前的女人毫不留情地撕着自己胸前的衣服,面色仍是泰然,悠悠开口:
“爱妃这是何意”他慵懒地抬了抬眼皮。
他是那样会隐藏自己情绪的男子,为何今日却如同发了疯一般!!
江非倚再也抵挡不住男人充满兽性的侵略,力气一软,整个人的身体也顿时软了下来。
“怎么,”感受到身下的女人突然泄了力,男人便兀地垂下头,眸子精明,“这就没有力气了”
“朕还没有开始呢。”
他言道,眸中闪过一丝促狭。
瞧着魏琅面上严肃却又带着几分戏谑的表情,江非倚一下子明白过来:
——他要玩真的了!
果不其然,在身下女人缓缓泄了力气的时候,他突然一把扯开了她杏红色的外袍,粉粉嫩嫩的肚兜乍现眼前!
她身上一凉!
“不要——”
心下一惊,可她的双手已经被他一手刚刚按过头顶,狠狠地钳制着,哪里还有多余的手去遮挡自己的身体!
“不要啊……”
一声一声,她匆忙唤着,不知不觉中,语气里竟带了几分隐隐的哀求。
他的进攻,令她一下子猝不及防,顿时手忙脚乱起来。
不顾身下女人的反抗,魏琅眸光一沉,一只手,再次狠狠地撕碎了她身上最后一层保护罩!
满室春色!
女人诱人的身体顿时没有遮掩地暴露在自己的眼前,顿时,他的眼神变得寸寸迷蒙,呼吸也逐渐紊乱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如何渴望地,想去拥有一个女人。
也是他第一次,如此暴躁地,想去拥有一个女人。
方才,这个女人还得意洋洋地一手掀起珠帘,朝着殿下伏着身子的莫小冉,气焰嚣张地抬着头,扬起她小巧的下巴,语气中尽是不屑。
“在这后宫里头,本宫就是天,有何忌惮的”
“贵妃娘娘,”他两眼迷蒙,打量着身下女人的身体,愈发感受到了意乱情迷,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到了极致,“知道在这宫里头,到底谁是天了么”
“您、您是……”
她的气息愈发不稳,感觉整个舌头都是在微微颤抖着。
身下的女人终于服了软,如同一只正准备任由恶狼嗜食的可怜羔羊。
她的眼神也逐渐迷蒙起来,面若桃花,呵气如兰。
她真的好迷人啊。
魏琅如是想到,手指已轻薄地将她的衣衫褪尽,冰凉的指腹若有若无地滑过女人的眉眼、唇瓣、锁骨,最近停驻在她的柔软之处……
金针刺破杏花蕊。
不敢高声暗皱眉。
她感受到了由外而内的隐隐刺痛,“呀”地轻叫了声,却愈发挑起了男人的欲望。
他的双眸已经微微泛红。
轻薄的床纱帐已被放下,柔柔地垂落在地上,若有若无地,因着微微颤抖,而轻扫着地面。
窗外有云雀似是被流云惊扰,喳啁地叫了声,怕打下了一地缭乱的叶,落下了桃花沾染的殷红。
“陛、陛下…嗯啊……”
“可知错了”
男人竟然还有精力讲出一句完整的话
“唔——臣妾,臣、臣妾知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如猫儿一般,仰了仰面,在他的怀里,半眯着迷蒙的眼。
魏琅却是低垂着眉与眼,也是低垂着声音,慢悠悠地,在江非倚的耳边似是吹了一口气。</p>
吹得她浑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