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这也太羞耻了吧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让人背着走,被人看见他的脸还往哪里搁
可陆睢已经托着他的屁股站起来,他想下去都晚了。
宋修阅虽然高,但其实很瘦,不过一百二十多斤,陆睢背起来几乎不费什么力气。
夏天气温高,就算是晚上,两个人身体这么紧密地贴在一起,也免不了出汗。
尤其是宋修阅还紧张,没过一会儿胸口的地方就发热冒汗了,身体下的触感就越发地清晰,连陆睢背部肌肉的轮廓都能感受得到。
他的手环着陆睢的脖子,可以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古龙水的味道,是一种清爽的迷迭香的气味。
陆睢其实已经走的步伐很稳了,可他的腿一抬一落之间,身体接触的地方还是避免不了摩擦,宋修阅今天还穿的是牛仔短裤,就更加受不住了。
“你累不累呀你放我下来吧。”宋修阅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热得不正常,扭动着身体,“我有点热,我想下来”
陆睢没放手,在前面说“不是胃疼吗乖乖趴着别动,马上就到了。”
边说还边把宋修阅人往上抬了抬,顺手捏了一下他大腿内侧的痒肉。
这一刺激下,那几碗甲鱼汤的功效立即发挥了出来。
他,快绷不住了
宋修阅僵硬地趴在陆睢背上一动不敢动,生怕被陆睢发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放我下来吧,我不疼了,求你了。”宋修阅小声恳求道,讨好地摇了摇陆睢的肩膀。
陆睢不为所动,甚至还有力气腾出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当做惩罚,“还跑不跑了”
“哈”宋修阅听懂了却装傻,“你在说什么啊”
“听不懂没关系,”陆睢故意扣着他的腿把人上下颠了一下,“那就别想下来。”
这一颠,上下一摩擦,真是要了亲命了
宋修阅感觉自己再不从陆睢背上下来,等等就得夹着腿寸步难行了
“不跑了不跑了好哥哥,你快放我下来”强烈的求生欲让宋修阅顾不上羞燥,拍着陆睢的肩膀想到什么说什么。
可喝了甲鱼汤的又岂止他一个人,陆睢听到宋修阅喊自己“好哥哥”,呼吸一重,扣在他腿上的手不自觉地用上了力,掐的宋修阅“嘶”了一声,以为陆睢是故意在捉弄自己,扭动着身体嚎起来“陆睢你这个混蛋再不放我下来我生气了”
背上的人被撩炸毛了,陆睢也终于肯大发慈悲地放他下来,宋修阅一落地就想撒腿跑,没跑出两步被陆睢抓着手腕拽住,陆睢冷着脸,语气不善道“肚子刚好点就跑,真想进医院吗”
宋修阅没好气地说“谁让你戏弄我好玩吗”
“那你还跑不跑了”陆睢语气放柔,牵着他慢慢走,“你不用担心,我不会逼你做什么,但你不要想着躲我,好不好”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交叠在一起,看上去亲密无比,宋修阅低着头看着脚下的影子,莫名心软,点了点没说话。
两人小闹了一回,回到小区的车库,开车回家。
宋修阅系好安全带,找了个舒服的坐姿靠在椅背上,发号施令“送我回我那儿。”
“今天是周末,去我那里。”陆睢发动车子,打转方向盘,驶出小区。
“不去。”
“你的论文什么时候交写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宋修阅有些心动,为了那个论文,他这几天一个头两个大,陆睢是这方面的行家,而且他毕业时候的论文好像还获了奖的,要是他能帮忙,那再好不过了。
想了想,宋修阅抬起下巴矜持地说“就看论文,不做其他的。”
陆睢瞥了他一眼,故作不解“不然呢你说的其他的指什么”
嗨呀,好气这人贼喊捉贼
宋修阅斜睨他,凉凉道“没什么,你别说话了,认真开车,我刚刚看见你压实线了,有没有一点交通意识”
被指责没有交通意识的某人,无辜地扶了下眼镜,如他所愿,抿唇不再说话,专心开车。
“诶这好像不是去你那儿的路啊你是不是开错方向了”
过了一会儿,宋修阅发觉道路两旁的街景不是他熟悉的那一片,按下车窗,往外看了看提醒陆睢。
“没开错。不是回公寓。”陆睢淡淡道。
宋修阅好奇“那你带我去哪里”
陆睢嘴角弯了一下,回答“回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宋修阅眨了下眼,重复了一遍,确认自己没听岔一个字。
“嗯,我们两个人的家。”
陆睢开车带着宋修阅到了一片别墅林立的富人区,位于上海市郊。
这里风景优美,私密性很好,一路开过来,远离了大都市里的霓虹灯,隐藏在山水树林中错落有致的灯光,给夏夜增添了另一番宁静祥和。
陆睢把车开进一个三层小别墅的院子里,熄火打开车门下车,宋修阅还坐在座位上有点懵。
陆睢绕到副驾驶车门上,替他开门,手伸进去捏了捏宋修阅的脸颊,微笑着说“怎么,傻了到家了还不下车”
宋修阅不明所以“你带我到这儿来干嘛啊”
陆睢手伸到里面替他解开安全带,搂着他下车,“我不是说过了,这里是我们两个的家,我们现在回家了。”
宋修阅被他牵着走进了别墅,刚进门,智能照明系统感应到有人进入便打开了客厅的吊灯,一盏硕大华丽的水晶灯从房顶吊下来,照的整个客厅流光溢彩,非常好看。
宋修阅眼皮跳了一下,一脸不认同“你这个审美不敢恭维。”
陆睢找到开关,关掉吊灯,打开几盏照明的辅助灯,不在意地说“这是上一任主人的装修风格,不是我的。等我们正式搬进来之前,再重新装修,按你的喜好来。”
“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个别墅”宋修阅站在客厅里,有些手足无措,“两个人住是不是太大了”
陆睢走过来,深深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抬起他的下巴亲吻他,温柔地说“我准备了很久,除了这个家,还有我答应你的婚礼。阿阅,之前我们没做过的,我都想和你做一遍,你愿意吗”
宋修阅脸红发热,被突如其来的告白和浪漫弄得心律不齐,讷讷道“我还没想好”
陆睢揽着他的腰,轻咬他的下巴,喃喃道;“你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想,但是不妨碍我为你做这些,如果做这些能够打动你一点点,那你可不可以可怜可怜我,早点接受我”
这密不透风的温柔攻势下,宋修阅的大脑彻底当机了,望着陆睢的双眼一片迷离之色,陆睢眸色暗了暗,扣着他的后脑,把人压在自己怀里,用力又不失怜惜地亲了上去。
舌尖刺入搅动出一阵细微的水声,刺激着两人的听觉,宋修阅攀着陆睢的肩膀,轻轻的回应着他,激起陆睢更猛烈的进攻。
直到舌根被吮得发麻,宋修阅喉间“呜呜”地低吟了两声,陆睢才气喘吁吁地放过他。
青年的两颊一片酡红,嘴唇红肿,沾着亮晶晶的津液,眼里有波光粼粼,面容分外昳丽。
陆睢揽着他往客厅旁边走,那里有一架白色的钢琴,也是前主人留下的装饰品。
前主人是个暴发户,有了钱之后也学着附庸风雅,在客厅里摆了这么一架价值不菲的钢琴,却从来没弹过,仍旧和新的一样。
陆睢抱着宋修阅的腰将他放在钢琴盖子上,倾身过去含住他的耳垂,低哑着声音在他耳边道“我常常想一件事,如果在钢琴上亲你,是不是你以后每次弹琴的时候,就都会想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