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麟松了一口气,喂完了醒酒汤,又是叫着陆麒一起帮着顾衍之解了外衣与鞋子,吹灭了屋内的灯烛,这才慢慢走出了房门。
而陆家两兄弟不知道的却是,等着他两走出去后,顾衍之睁开了眼睛,一双眼里,依然没有了归家的醉意。
顾衍之是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当他脑袋略略清醒,看到是穗儿在他身边的时候,心中太过于庆幸,更加舍不得清醒过来。他觉得这更像是一场美梦,只是奈何穗儿待他的态度,实在是躲避不及的样子。
其实,若非陆家两兄弟突然进门来打搅,他还真想今夜就这么将穗儿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可天不遂人愿,陆家两兄弟来的不是时候,穗儿又是楚楚可怜仿佛是要被他欺负哭了。
顾衍之终究是不忍他的小仙女如此惊慌害怕又难过,便顺着陆家两兄弟的拉扯,放过了穗儿一马。
否则……莫说只是陆家两兄弟过来拉他,便是来了一屋子的小厮,也决计拉不动他。
穗儿当然不知顾衍之的想法,否则她定然会后悔自己方才没有一巴掌甩到这个臭流氓的脸上。
她一路不停歇的跑回了自己的屋里,气喘吁吁的合上了房门。
屋内……玉儿正坐在被窝里啃着馒头,瞧着穗儿这副样子,不觉诧异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就跟有狼追着你似得!”
“……没事。”
穗儿平息气息,抚了抚惊魂未定的胸口,对视上玉儿疑惑探究的目光,她勉强扯动了一下嘴角,开口转了话题“你怎么又在床上吃东西呢也不怕在自己被窝里养上一窝老鼠!”
“我可不怕!”
玉儿心虚的缩了一下脖子,毕竟她爱在床上吃零口的事情,玉儿已经说过她好几遍,但是她就是屡教不改,她瞧着穗儿并不好看的脸色,唯恐穗儿发火,也跟着穗儿似得转移了话题,“你不是去府上领些丝线回来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提及这个,穗儿的面色变得越发难看,她低着头,从袖口里取出了方才领来的丝线,慢慢走到了自己放置绣线的篮子前头,声音低了几度开口道“府上绣房里丝线有些多,而且我也不知晋国公府上采购的丝线与先时柳家采购的颜色材质是否有差异,便多比较了一番,这才选定回来,耽搁了些许时间。”
“哦,原来这般,我还道你怎么这么久了都还没回来呢!”
玉儿不疑有他,只是又笑嘻嘻道“穗儿,你的绣件我瞧着马上就可绣好了,你明日可千万别给夫人送去,左右夫人给你的时间也没到!”
“这是为何”
穗儿闻言,放下了自己绣的已经差不多了的香囊,转头奇怪的看向了玉儿。
玉儿压低了声音,冲着她轻声道“我也是晚上吃饭的时候,听那些姐姐说起,好像二爷与夫人,又闹了矛盾!你去万一撞枪口上,多惨啊!”
“今日不是二爷跟夫人回门日吗,两人是一起走的,可是夫人是被府上派去的人接回来的,而二爷,一直没有回来,你说这夫妻好好的,怎么可能出了门会分开回来呢尤其……二爷到现在都没有回府呢!”
“……”
穗儿抿了抿嘴,什么都没有说,只开始专注的洗漱了起来,她用绞干的帕子,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嘴唇,嘴唇被擦得火辣辣,可她却觉得,方才一瞬间碰触到的那温软的触感与浓郁的酒气,仿佛还缠绕着。
倒是玉儿,则是喋喋不休继续说着“也不知道为何二爷与夫人这才新婚便处不来,不过二爷那般和善温柔之人,我觉得应是夫人的错。毕竟夫人在家里的时候,性子便有些古怪!对咱们底下又严苛!”
“你别因为二爷帮过你抬过一次水,便帮二爷说话!夫妻二人不和,怎么就只成了夫人的错呢!”穗儿其实也不怎么喜欢柳秀妍,玉儿或许只是觉得柳秀妍性子古怪待底下人严苛,可穗儿看的更深些,她从来知道柳秀妍不是一个和善的人。不过今日,她却是难得替柳秀妍说了话。
说到了这里,穗儿似是无意开口问了一句“先时二爷是瞧着你抬水辛苦,主动过来帮你抬水的”
“自是。”玉儿点了点头,面上带着几分痴笑,又是强调一句“二爷还与我说了不少的话,待我可亲切了!”
“亲切”
穗儿想到顾衍之方才待她的举动,脸色有些古怪与难看。
只觉得这位新姑爷,虽外表瞧着温文尔雅,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个大大的色鬼。
私下搭讪玉儿,对她动手动脚,偏偏对妻子安排的侍妾断然拒绝,十足的伪君子面孔。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男主女主,这算睡了吗睡了吗我觉得比我平日里写船戏还要黄暴啊!
晚上开始写的时候,写了一半太困了,便睡了一会儿,一觉睡醒十点多了,更新又晚了。
感觉这个星期连续上班,有些身心俱疲,今日份更新在这里,大月月先去睡了,明日起来再努力更新搬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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