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羽月回答说,“不才,在下曾在新宿做过一年的牛郎。”
g田纲吉:……
啊啊啊啊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是女的吗怎么会去做牛郎啊!!!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鸟羽月无奈地笑笑,“没办法,生活所迫。”
这次换里包恩无语了。
在知道鸟羽月的消息后,他第一时间就通知了风。曾经还没有收到诅咒的时候,风就和他们说过他有个远在中国的恋人。露切曾建议他可以不用承受诅咒,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跟上了他们的步伐。
诅咒的代价……
里包恩眼神暗了暗,将帽檐拉下。虽然风没说什么,不过他想变成婴儿的风或许就没有去找过鸟羽月。毕竟,光是适应诅咒,就已经花了三年左右的时间。
“说起来,那个少年不来吗”用餐的时候,里包恩说起了滕秀星。
“小滕吗他自己出去玩了,他对平静的小镇还是很有好感的。”鸟羽月回答说,然后g田奈奈给她夹了个天妇罗。
“小滕是鸟羽月的弟弟吗”
“不是,是我的孩子。”
里包恩:……
g田纲吉:……
什么!!!!已经是个孩子妈了吗!
“诶鸟羽月已经有孩子了吗明明看起来那么年轻。几岁了一定是相当可爱的孩子吧!”
“十五岁,和g田君一样呢。是个相当令人操心的孩子呢。我总是在担心接到警察先生的电话啊。”
g田奈奈似乎深有同感。
“就是说啊,纲君现在也令我很担忧呢。虽然说有了很多的朋友,我也对这孩子感到高兴,但是总是一身伤的回来……他也不肯说为什么会受伤。”
“妈妈……”g田纲吉抿了抿嘴。
鸟羽月瞥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
――
独自在小镇中闲逛的滕秀星进入了商业街区的一家酒吧。他并非第一次去酒吧了,至少还在伊势的时候,就被同学带着去过去过。虽然是未成年人,不过酒吧的保安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放他们进去了。
这一次,出乎意料的,保安也没阻拦他。
或许是羽毛的原因吧――滕秀星立马想到了这个。
可惜的是,今日的酒吧似乎不大平静,与平静的小镇有着十分截然不同的走向。滕秀星在一个角落看了一出戏。
这出戏的主角是前来收保护费的黑帮。
另一帮是一群外国人组成的团体。滕秀星一直以为在东方人眼里咬过人几乎长得一样。不过这一次他显然容易区分了这些人。
毕竟是相当有特色的人群。为首的老大是个有些沉默寡言的人,但脸上那明显的伤疤看起来又极不好惹。
酒杯被打翻后,那个嗓门极大的银白色长发的男人直接将打翻酒杯的人的脑袋摁在了椅子里。一旁还有金发的长刘海嘻嘻地笑着。长得有些像鹦鹉精的人妖似乎在调节――如果他的调节不是一拳击中那人的面门的话,或许比较有说服力。
滕秀星兴奋地将整个场景录了下来,他打算去当个主播。结果还没开始打开录制的软件,一道嗓门直接传来。
“喂――!那边的混蛋小鬼!”
手机被长剑劈开了。
好酷……
也就吼了这么一句,然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群外国人就打算离开了。
在他们离去前,滕秀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直接跳过桌子跃到他们前面。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他兴奋地看着明显是老大的黑发男人。
“滚开!垃圾!”
男人压根都没正眼看他,直接走了。其他的几人也当他不存在。
直到最后一个离开的披着斗篷的小婴儿,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下,告诉了他黑发男人的名字。
xanxus。
滕秀星念着这个名字回到了家里,和鸟羽月说起了今天遇到的事。
对于这群外国人团体,他详细的描述了外貌。
不过在说起这个男人的名字后……因为名字太拗口,所以他忘了名字怎么念了,只记得里面有两个“叉”。
“那就叫他叉男吧,看来并盛也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啊。”
鸟羽月又派出了她的神奇小鸟,她需要知道里包恩找她做g田纲吉家庭教师的真正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