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带你去玩,其实你可以化个妆, 我不介意你更漂亮一点。”
“”
扶桑一口口水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 直男就是直男。
她冷冷地抬眸, 一字一顿地提醒“我已经化了。”
“”
这下轮到傅希尴尬了。
最后, 俩人把这篇翻过去。
傅希单腿跨上摩托车, 双手捏紧方向柱,冲扶桑挑了挑眉,示意她上来。
苏州这片小镇巷子窄, 不适合开四个轮的轿车,所以摩托车异常得多。
扶桑从小到大见过无数的男人骑摩托,有班里不学无术的痞坏小子带着自己喜欢的姑娘兜风, 也有赶着上班开着摩托从巷子里一飞而过的青年
她一直觉得这是一件特别帅的事情。从小到大, 她在苏州唯一的梦想就是坐一次摩托车的后座,圈紧爸爸或者喜欢的男人的后背,迎着冽冽的冷风,从巷里一闪而过。
偏偏, 一直都不能如愿。
直到今天, 傅希跨坐在摩托车上,长腿轻而易举地撑着地,冷毅的下颌微抬, 示意她坐上来。
竟让她一时间看得恍了神。
扶桑舔舔下唇, 盯着他看了几秒, 随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跨上了车, 纤细的胳膊圈住他的后腰, 脸颊贴近他的后背。
在摩托“轰隆隆”的引擎声中,轻声柔语地问“你怎么会这个”
“刚入伍的时候,在队里训练过。”
车子发动出去时,扶桑柔滑的黑发在空中随风飘散,纤细的双手搂紧了些,两人大腿肌肤相触,她感受着他的灼热。
因为方向有些不对劲,她好奇多问了句“我们要去哪岭长大街吗”
“不是,先去一个地方。”
“那是哪”
“去了你就知道。”
扶桑咋了咋舌“这么神秘”
摩托车开动的声音振聋发聩,巷子里没人,车速越来越快,扶桑第一次坐这玩意儿,有些害怕。
手在他身上缠的紧得不能再紧,上半身的柔软尽数贴在男人身上。
像一对疯狂的恋人,穿行在温婉柔情的苏州,做着狂野的事儿。
没过片刻,窜了几条巷后,车子在一家老牌子旗袍铺停下,扶桑心下了然,下车的同时,朝他耳边吹气,暧昧道“你喜欢我穿这个”
“就试试。”
试试鬼才信。
扶桑继续追问“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家旗袍铺的”
“刚刚路过看见的。”
原来如此,扶桑在脑中想象成了傅希在路上看见旗袍店,然后希望她穿上给他看看。
原来,他也是个“旗袍控”。
这家铺子离家不远,扶桑在这儿买过几套,对老板有点儿熟悉。
她一踏进门,老板娘就搁下正在写字的毛笔,穿着明艳的旗袍走出来“扶桑,什么时候回苏州了”
“昨儿回的。”扶桑嗓音夹着乖顺,慢悠悠道。
这儿的老板是个大概三十岁有些微胖的女人,喜欢散着一头卷发,坐在铺里时不时刺下绣,做做旗袍,或写写字。
这里的旗袍都是她纯手工制作,价格不低。
老板娘一见扶桑身后还跟了个把摩托车停好,迈开长腿走进来的男人,顿时“呦”了一声“刚刚这小伙子从我铺前开着车窜过去的时候,我还疑惑着,咱们晰水镇什么时候有一这么俊的小伙,原来这还是你的人。不会是你从外头拐回来的吧”
扶桑回头望了正走进来的傅希一眼,男人身材挺拔,有着一双让人嫉妒的大长腿,以及怎么也不能令人忽视的俊脸,确实是挺招人注目的哦
扶桑扫了眼铺里新增的几件山水古典风的旗袍,懒懒地回“他不小了,跟你差不多,快三十岁。”
老板娘抿了抿唇,瞪了扶桑一眼,暗示我很老吗
扶桑弯唇笑笑。
傅希走到她的身侧,她拉着他的手,问“你喜欢我穿哪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