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登时噤声。
男人低低的笑音回荡在耳畔,带起灼热呼吸喷在她修长颈项,经了□□后的身子敏感异常。她背着身,并不能看到他的面庞,只隐约一个侧面轮廓,如是虔诚地吻了吻她的背脊。
女子微微弓起绷着的背,似逃离,却将自己更迎合向他。
光润如玉的身子在鲛纱映衬下,泛起令人口干舌燥的艳光。
如天生尤物,只要一沾上,便叫人欲罢不能。明知可能会把她弄疼弄坏,却不知节制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引以为傲的隐忍克制,在她面前从来就不管用。那身子比水还柔,比云还绵软,直叫人深深沉溺其中。
一抹清凉化在了后背。
宋吟晚冷不防微颤,就瞥见男人正皱着眉为她细细涂抹上药膏。
“疼么?”
宋吟晚脸色更羞红,被他正色对待,咬着唇缓缓摇了摇头。“不、不怎么疼。只是底子如此……唔。”
男人抹药的神色正经极,然手却到了不规矩的地儿。一记软腻的哼哼叫男人呼吸一顿,眸中浓雾翻滚,堪堪是得了宝贝。
屋外,眠春端着水盆,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直直伫立着。
枕月晚一步来唤,便瞧见了这幕,不由的伸手摸了摸她额头,“不烧啊,怎脸红成这样了?”
从里面传出的轻撞,与低哼交错。小丫头不甚明白地往前走了一步,正好听到了那宛若黄莺出谷的娇啼。狐惑间,被眠春拽住了手,猛地就拖到了拱门外。
“怎、怎的了?”枕月还是不明。
眠春虽未经人事,可见过屋里的情形,不住的冒热气。“姑爷说了回笼觉,一时半会起不来,先叫人备热汤才是。”
“昨个夜里已经要过一回,下了雨还凉着,不至于……”这样费水罢。
“让准备就准备,你还能管主子的闲事不成。”眠春又不好意思同她明说,最后气鼓鼓地吩咐了道,“还是我自个去。你且在这守着,别让人过去打扰。”
院墙外,施施然而来的主仆二人,不消走近,就将两丫头的对话听了个分明。
“这还青天白日……”锦云站了封沈氏旁,呐呐张口。
封沈氏目光越了墙头,两只雀儿停在枝头交头互相梳理羽毛,“是我来得不巧了。”
锦云暗暗撇了撇嘴,“侯爷何曾这样糊涂行事过!莫真是要作什么祸国的妖姬了!”
“原想着这儿冷清才来作陪,却是我想多了。”封沈氏笑笑,掩过眼底一丝黯然,似喃喃自语,“这样便好。”
锦云嘴唇嚅动,想说什么,最终在小妇人那眼神中咽了回去,化作不甘显露在脸上。
世上像她这般傻的,哪还能找得出第二个。